新闻传播学研究者,任教于香港中文大学;曾经在《南方周末》报社做过几年记者;除了「新闻实验室」之外,还发起过「政见CNPolitics」、「放晴公园」等项目。
不论资源多少,不论障碍大小,报道与传播总能找到方式与渠道,也总能获得回响。
“聋人身份”被不断商品化,文化表达被压缩进流量和消费的模板中。
台湾新闻界集体行动起来自救的重要一步。
真实画面稀缺,AI合成内容趁虚而入。
如果做研究好像只是玩了一场发表游戏,那么意义在哪里?
在一个被AI渗透的世界,人类的自主权面临着怎样的威胁。
柴静《看见》和YouTube频道、如何排除碎片化干扰沉浸阅读、《华盛顿邮报》TikTok账号、研究生和导师关系……
文艺青年创业面临的挑战和有效的实践策略。
拥有最多抖音号的官方机构并非官媒或宣传部。
我越来越不相信新的出路会在哈佛诞生,或者在任何一所光鲜亮丽的大学诞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