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log
新闻实验室会员通讯(726)什么样的平台更适合媒体生存?
今天的会员通讯,我们来聊一个重要而实际的问题:在社交媒体平台上,新闻媒体究竟能不能获得流量和收益?为什么不同的平台对新闻媒体的友好程度会很不一样? 我们先从美国的案例说起,然后具体分析中国的平台。 美国社交媒体上的新闻消费 近期,美国皮尤研究中心发布了一篇调查研究,分析了近年来美国民众在社交媒体上的新闻消费情况。数据显示,有三成的美国成年人经常通过Facebook获取新闻,接下来是Youtube和Instagram,TikTok以14%的比例位列第四。 从绝对值看,14%的比例不算高。但是如果我们具体看TikTok的受众就会发现,2023年有43%的TikTok用户表示他们经常从平台上获取新闻,仅次于X的53%,和Facebook持平。 如果加上时间维度,趋势就更明显了:2020至2023年,只有TikTok是一条陡然向上的曲线,在主流社交媒体平台里一枝独秀,而X和Facebook的用户经常在平台上获取新闻的比例都有所下降。 背后的原因是什么? 从消费者的角度看,背后可能和“新闻回避”、“新闻疲倦”等时代情绪有关(参见会员通讯683期)。而从平台的角度看,这也是平台的主
新闻实验室会员通讯(725)高耀洁
美国当地时间12月10日,高耀洁医生在纽约家中去世。她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距离96岁生日只有9天的时候。 高耀洁是从20多年前开始揭发河南等地“艾滋血祸”真相的“吹哨人”。她曾得到包括李克强在内的领导人的接见,曾被央视评为《感动中国》年度人物,但几年之后就被迫远走他乡、流亡美国。 高耀洁勇敢吹哨与推广防艾的经历,既是一个伟大的人的故事,也是中国从1990年代至今政治社会变迁和媒体浮沉的一个切片。
新闻实验室会员通讯(724)哈佛校长、反犹主义与言论自由
这两天,哈佛、MIT和宾大这三所美国顶尖大学的校长被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。她们对于巴以战争引发的校园抗议活动所做的表态,被一些人批评为支持反犹主义和仇恨言论,是对大学精神的侮辱,而另一些人则认为她们是在捍卫言论自由的原则,是坚守大学的价值。 今天的新闻实验室会员通讯,我们来谈谈这场争议,从中一窥言论自由与社会现实之间的张力,以及背后的政治哲学问题。 争议背景:美国大学校园里的抗议浪潮
新闻实验室会员通讯(723)公关公司与威权政府的生意
“中国公民对政府的信任度持续领跑全球。”(《中国日报》) “过去一年中国民众对本国政府的信任度高达91%,在受访国家中排名第一。”(新华社) “中国是唯一对经济前景更乐观的国家。在对于‘自己的家庭在未来五年会过得更好’这一问题的调研中……仅中国受访者对此问题信任度较去年上升。”(清华大学) 也许你在中国的官方媒体上见过这样的标题和内容。第一眼看上去,你以为这是中国政府自己的调查数据,但仔细阅读之后,你发现:这是一家总部位于美国芝加哥的著名跨国公司发布的“全球信任度”年度报告。今年的报告是在达沃斯举行的世界经济论坛上发布的。 今天的会员通讯,我们就来了解这份报告背后的这家公关公司。
新闻实验室会员通讯(722)阿根廷和荷兰:极右政党的胜利
今天的会员通讯,我们来关注阿根廷和荷兰。这两个国家的共同点是:它们最近都举行了选举,获得胜利的都是民粹主义极右翼政党,获胜的政党领导人分别被称为“阿根廷川普”和“荷兰川普”。 11月19日,在阿根廷总统选举的第二轮投票中,极右翼选举联盟“自由前进党”候选人哈维尔·米莱(Javier Milei)以55.69%的得票率战胜了中左翼执政联盟“团结为祖国”候选人、现任经济部长塞尔希奥·马萨,当选为新一任阿根廷总统。川普闻讯祝贺米莱赢得胜利,称他会“令阿根廷再次伟大”。 11月23日,荷兰下议院选举结果显示,基尔特‧维尔德斯(Geert Wilders)领导的自由党(PVV)成为第一大党,拿下了下议院150个席位中的37个。如同川普提出的口号“美国第一”,维尔德斯也喊出“荷兰第一”。 从南美洲到欧洲,极右翼政党的攻城略地是否再次说明了这个世界正在加速右转?如何看待这些国家的民意与未来政策?